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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稳住程申儿。
闻言，纪露露一下子更生气了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，那个臭，B子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“你给她打电话，想办法叫她过来，”她的眼底怒火燃烧，“我给你三倍的价钱，你们对她做一件事……”
“怎么做？”她疑惑。
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，“……你说那个小圆桌？买走了，你老公买走的，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……我还想劝他来着，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，阳台摆花浪费了……”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欧老骂他，说他不学无术不配待在欧家，让我赶紧滚出去。
“对，一千块钱。”
第二天，程申儿刚到公司，便被叫到了人事部。
“这件事我还没敢告诉你爸，”祁妈在电话里说道：“你最好赶紧收拾残局，否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也说不好了。”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，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这是双面计。